这算什么?

    像嫖客一样丢下钱就走人?

    隔壁被吵醒的大妈开了门骂骂咧咧:

    “哪个杀千刀的大晚上开拖拉机?!早点死了好!小捡垃圾的你怎么回事?亮什么灯,我不要睡觉了?!”

    少年的深冷的凝视在暴雨倾泻间变得模糊不清楚,他厌恶地瞥了一眼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的大妈,冷冷回了声:

    “不关你事。”

    “嘿——!你这兔崽子!一天到晚这个死样子,迟早挨打!”

    回应她的是一把拍上的门板。

    原意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睡。

    补完觉,她琢磨着要不要给楚恪送点生活用品去,却又怕太突兀了,干脆就没再去找他。

    横竖钱放了,用不用是他的事。

    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沈云凡一干来找了她两趟,都被原意拒之门外。迫不得已微信上问她原因,她没回。

    九点报道,醒过来已经十点。

    抓了抓头发,起身洗漱吃了早餐,直接地铁出行。

    这个时间点人少,车厢里仅有的却全都被她张扬的发色和奢潮打扮吸引了目光。

    原意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