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心因为太兴奋,偷偷找了教官买了酒。

    一早醒来,头疼,看到一旁的酒瓶子才想起来,坏了……这个样子怎么训练,快速的洗个冷水脸,灌了几杯温水,把身上酒气冲干净,换了衣服,去训练的房间。

    这时调教所的安保人员,正在巡逻。调教所里的女人特别多,她们有女奴、女囚甚至女打手。对于这些人安保通常是不用理会的,因为安保的工作只是负责防止外人入侵和内部叛逃,至于其他的根本轮不到他们去掌管。

    但是20多天前一个无意的扫视却让安保人员赵军坐立不安。

    那不是浅心吗!青梅竹马的她在几年前不知所踪了,音信全无。他对她的思念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来愈烈,怎么她在这里!不行!他必须想点办法才行。今天看到她走进了训练房,而教官还没有赶到,他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浅心一直不在状态,听到开门声音,以为舞娘到了,假装在跳,半天没听到舞娘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男人,样子有点面熟,一下子并没认出他,问道:“请问,您是谁,怎么会进来这里。”

    给他的时间非常短暂,根本没空仔细考虑。因为明天他就必须离开这个区域,去巡逻女囚区了。短短的一面有可能成为永别,他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再次消失在眼前。

    “什么也别说!跟我过来!”

    他从旁边扯过来一个黑色布袋直接套在了浅心的头上,将双手铐在背后就往外推搡。

    路过的人还以为他在押解某个罪犯去刑房。

    哪里能说话呢?对了,去那间刑房吧,一般逃跑的女人他是有权力带到那间刑房里进行拷问的,并且通常没有外人干预。

    他带着浅心到了刑房,把一张刑床搬了过来。这张刑床类似于木枷,让女犯跪在上面,双脚固定在刑床板面上,而头会穿过一个小孔被卡在板面以下。

    整个人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暴露在外,不走到刑床的下方是看不到是谁被捆在这里的。

    他让浅心跪好,双手依旧铐在背后,双脚铐紧。好了,可以交流了。

    他走到刑床下面,看着只露出脑袋的浅心:“知道我是谁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哎?你要做什么……”。

    突然被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带走,浅心有点不知所措,推推搡搡的被带到一个刑房,被固定到一个刑床上,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问话,他努力回想,这几年在岛上,他早就忘却尘事,对现在这样铐在刑床上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