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难耐地喘了口气,点点头,带着几分羞怯地别过脸去,而后便被周璟捏着下颌掰正了,在唇边奖励了一个吻。

    手指继续向内探索,触到圆润坚硬的物体,被肠肉吮吸包裹着,暖到高热。再插入两根手指拉着物体向外扯,便见身下人有些不自觉地颤了几下,眉毛打成结绞起来,喉结微微耸动。

    “别动,放松。”他说,而后满意地看着人竭力软在床铺上,顺利地取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玉石,圆滚滚而又湿漉漉的,连着手上也沾了些黏腻的体液,放到人面前便顺从地吐出红舌细致地舔舐干净,余下的唾液尽数揩在人还算干净的面皮上。

    含了多时的东西被取出,空虚感顿时从后穴涌向大脑,陈默望过去的目光带着贪恋和渴望。

    周璟手里把玩着圆石,感受着温度渐渐消去便塞进陈默的口中衔着,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了几下,便抬起人的腿,对酌仍然翕合不停地穴口,挺身肏了进去。

    “唔,”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只不过区别在于一个是疼得,另一个是爽得,感受着温热的肠肉争先恐后的吸附着侵入的异物,周璟舒服地挺动了几下,不等人适应,便向外撤出一部分,再用更大的力气撞进去,掐着人劲瘦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肉体相贴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不多时,裹着阳具的软肉便被欺压的顺服下来,性器出入带着搅动液体的咕唧声。

    陈默两腿交盘在周璟的腰际,背脊随着人动作来回摩擦着被褥,隐忍克制着,粗重的喘息中偶尔也泄出几声呻吟,整个人被情潮蒸的通红,像个熟透了的虾子。周璟这样想着,真漂亮啊,舔吻上人漉湿发颤的眼睫。

    ……

    夜里这场不算粗暴也不太温柔的情事,稍稍抚慰了下周璟的怒气,毕竟好歹干了个过瘾。第二天一早,翻身摸着已然冷去的身侧时,不由得又黑了脸。

    想着呢,周璟把瓷瓶往桌上一搁,用了不小的力道,发出啪一声脆响,这时门就开了,陈默进来。

    屈膝下拜,周璟侧目睨着,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开金口喊人进来按住,绑上刑架。

    他挑了根趁手的鞭子,在空中摔了个响亮的鞭花,再挽在手上,拿鞭柄对着人腮侧狠狠地戳了几下,柔软的腮肉按在齿间来回摩擦,不多时便沿着破裂的唇角渗出血丝来。他凑近了舔去那一丝腥甜,紧紧相贴的胸膛让他没错过陈默骤然加速的心跳声。陈默垂眸,从表情上瞧不出喜怒,只是恭顺,周璟冷笑一声,抬手抽过去,冷白的脸上赫然浮现五指红印。

    他想着……就像个沉默的玩具,还真是人如其名,确实当得起。

    事实证明无论昨儿个青离姑娘警告与否,这一瓶东西都是要灌进某人的嘴里的。没什么好反抗的理由,他顺从地饮下,冰凉滑腻的液体顺着食道下流,想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着有人在旁边守着,主子没扒他衣裳,给留足了脸,陈默想,他该感激。虽然他爬床媚主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可带着一身情欲瘢痕给手底下人看,到底有损颜面,哦请别误会,不是他的,是他主子的。

    笑话,他有什么脸可讲!

    凛厉的鞭风扫在脸上都割得生疼,落在身上便绽开一道血痕,疼痛使身体不自觉绷紧,嘶,他提不起内力来,神经对疼痛更为敏感。他抬起头来看着周璟,周璟笑得玩昧,他便知道,这些并不是今天将会收到的全部礼物。他想到周璟借病为由推给他的一堆事务除了桌子上摞成的小山外还有一批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不由得苦笑,好歹也给他留口气上班吧?

    后边难言的部位还撕裂肿痛着——一阵剧痛贯穿前胸带回了陈默迷失的思绪,他望向自家主子明显不满的目光带着几分歉意,不好意思又走神了,可能是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