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避子汤都没少喝,而避子汤据说是宋川开的,应该没问题,怎么会推迟?

    她怕的紧,她一百万个不想怀宋远洲的孩子,而宋远洲也不许她这个小通房怀上子嗣,不是吗?

    推迟了好几日的小日子今日到了,真是天大的喜讯。

    只是那位小通房的夫主却着实愣了一会。

    他看向计英,看着少女眼中的轻快,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闷。

    但他没再让她侍寝,也没有让她再睡在泛着凉气的地板上。

    夜风从门帘外钻进来探头探脑。

    男人低声开了口。

    “回去吧。”

    下了两场雨,天气湿热了起来。

    白家赶在花季结束前办了花宴。花宴当天一早,那位二爷不知怎么突然叫她说话。

    “下晌的白家花宴你不必去了,在家不要出门。”

    计英有些摸不清头脑,这事不是早先说定的吗?还是说他已经有了云澜亭的下落?

    “二爷知道画的下落了?”

    绍兴那边并没有消息。

    但宋远洲还不至于把这样的事情托在一个姑娘家身上。

    他并不解释,只是看了她一眼,“计家的事情我会看着办,你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