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毁灭神女的肉体,便有替神女收集神力的义务。”

    谢仰青听到虚无缥缈的声音,像是小孩声,又像是成年女性的声音。

    朦朦胧胧间,他感到身上灼烧一样的疼,从小腹,生长到胯下,下半身都犹如被火舌舔,被尖牙咀嚼一样。

    接着是痒意,密密麻麻地泛起,像新生的皮,似在长的肉,湿答答的潮意包裹着他,整个晚上都睡得极其不安生,宛如梦魇,却怎么也醒不来。

    第二天醒来,谢仰青感觉胯间湿答答一片,梦遗?但显然昨晚那个梦不是好梦,要是对着那个梦还能来感觉那真的是一个变态。

    谢仰青回想了一下昨天那个梦,觉得雕像格外熟悉,在进厕所脱裤子处理时,他才忽然想起来,诶那不是他两个月前和施冬打野炮的地方吗。

    两个月前,施冬邀请他爬山,谢仰青向来不屑于爬山约会这种纯情男女爱搞的事,当时答应施冬的原因他都忘记了。谢仰青和施冬在爬山中途掉了队,因为施冬半路腿累,她拉着谢仰青不肯走。

    结果半路路遇大雨,两个人在半山腰遇到了个破庙,相视一眼就决定进入避雨。

    谢仰青也不知怎得,在破庙的那段时间里,施冬湿漉漉的衣物贴着躯壳,透出隐约肉色。两个人勾勾手,就好像天雷勾了地火,干柴烈火烧了起来,两个人在神像前毫无顾忌地打了一场野战。

    谢仰青现在很清晰的记得,当时废弃寺庙里的石像,就是梦里的那个雕像。

    与此同时,谢仰青把底裤脱下,莫名闻到一股骚味,再打开花洒摸向性器,谢仰青动作一顿,半天后,他猛地骂了一声粗口。

    他发现他那两个每次在女朋友面前露出都能引起惊讶的眼神,且有点小引以为傲的囊袋变小了,小得离谱,两根指头就能夹住。他上前检查的时候脸色更是一变。

    他在会阴处摸到了一个肉缝,小小的、光滑、湿答答的,摸上去犹如贝肉一样,在谢仰青摸上去时,正颤颤巍巍吐露出一泡浑水。

    我操,什么东西?

    谢仰青惊得跳起来,撞到了手,手疼得他龇牙咧嘴得后退一步,又把厕所里自己放那的置衣桶撞翻了。片刻后,他拧起眉,穿上了个底裤就往外走。现在白天十点多,正是周末,谢迢和楚亭山早就醒来,一个已经不在宿舍,还有个谢迢正在收拾东西。

    他抬抬眼看见谢仰青穿着个内裤走来走去,又低下眼。如若楚亭山在肯定会出声制止,以前明戎在宿舍的时候偶然光着膀子、不穿裤子,楚亭山都会笑着说不太好看,后来是直接头也不抬地说,别不穿衣服,不文明。

    谢仰青拿起手机,发现今天早上八点钟收到了女朋友的几通对话,他把手机拿进厕所,翻到女朋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