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漫不经心地想。就是要给会所的奴隶们立个标杆,霍安素也是最优秀的那一根,难怪老板舍不得脱手。

    江译信手抽了他一巴掌,对手下绵软肿胀的手感很满意,“今天自己掌过嘴了?”

    “是,安素不敢怠慢。”霍安素重新把肿胀的面庞递上去,方便先生掌掴,没说什么要奉板子的扫兴话。

    可惜他今天的原罪就是太乖太好用了。

    江译侮辱性地隔着裤子踩上他的阴茎,狠狠一碾,逼出霍安素一声闷哼。

    “对不起先生,安素擅自出声了。”霍安素有些羞愧,先生心气不顺,这疼痛便是对他的惩罚。惩罚时除了报数,奴隶可没有喊痛的权利。

    “脱光我看看。”江译踩着他的男根不动,嘴皮子一掀,霍安素就得跟着动作。

    “是。”

    拉松领带,解开扣子,再伸展双臂,霍安素脱衣服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下半身不动如山,有种别样的美感。轮到脱裤子时却犯了难,先生显然没有挪开脚的意思。

    江译好整以待地瞧着他,想看看小奴隶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霍安素又不是神仙,下半身被踩着,怎么也不可能脱下裤子。他放软了声音求,“求先生赏安素一个恩典,挪一挪尊足……嗯,安素的奶子也很好踩的。”

    霍安素的嗓音偏清冷,放软之后就显得媚,江译听着很是受用。但他不肯轻易放过小奴隶,脚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他在霍安素加重了些的呼吸声中刻意抹黑对方,“小安叫得这么骚,是不是以前也对其他客人求过?小逼这么嫩,不会也被肏过了吧?”

    霍安素睫毛乱颤,镇定的自证清白,“先生明鉴,安素只是您一个人的奴隶,会所里有奴的档案,安素可以去奉来。”

    可惜装得再镇定,混乱的自称还是暴露了他些许的慌张。

    江译窃笑一声,脚尖挑起霍安素的下巴,恶劣道:“我怎么知道档案有没有造假?”

    霍安素呼吸一窒,艰涩道:“档案有专人撰写,定期轮换,安素没有权限修改的…先生,安素若有不洁,怎敢在您面前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