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睁着浅灰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虚空好一会,才慢吞吞地扯下自己身上的绳子,从箱子里跨了出来。

    江译这才发现他带了口球,思索了一下,没给他摘下来。

    乌云迟钝地站在角落里,身上一丝不挂,只留下了之前束缚时留下的凌乱红痕,明晃晃地攀附在这具健壮的躯体上,看着分外可口。

    江译一边打量着他,一边思索着要往哪个方向调教。

    嗯……骚浪贱都是基操了,有点腻歪,这家伙这么大只,果然是跪趴着比较顺眼。

    江译把乌云戳得跪倒在地,看着他懵懵懂懂地跪好,下定了决心。

    ***

    乌云的确没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夹着砂石和硝烟的喊杀声中,子弹擦过他的脖颈,差点划破动脉,饶是侥幸,也是血流如注。

    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血与火的滋味,就被一纸调令踢出了佣兵团,然后被辗转卖进了会所。

    乌云头脑缓慢地转动着,像年久失修的齿轮,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因为他太过桀骜不驯,在会所里连伤了好几个客人,所以被低价贱卖了出去。

    ……这里,就是他新“主人”的家?

    乌云环顾着毫无装饰的四面墙壁,一边冷哼出声。什么主人奴隶的,他宁愿死,也绝不做那种下贱的玩意儿。

    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塌腰耸臀,淫荡不堪。

    他骤然一惊,想要站起来,却忽然被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制,半点动弹不得。

    江译看着界面里不断挣扎的男人,提起了一点新鲜感。之前那些性奴都让他调弄熟了,玩得再过分也就是哀哀切切地求,半点不敢反抗。

    骤然多了一只野性未驯的,反而让他有了久违的挑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