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一溜小跑地来到紫宸宫,他背着一个木头做的医药箱。

    在为岑平君把脉后,刘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像十分为难。

    “皇上……这,还需节制呀?”

    周言卿无语。

    朕也想,但这真心不是朕能控制的。

    朕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朕是清白的,朕无辜!

    真的!!

    ……

    岑平君这事像是一把黄泥糊在裤裆里,周言卿根本解释不清也洗不白。

    就算不是有意的,但无论如何人家变成干尸全是她害的!

    她无语望天,也是大写的心累。

    “香香……”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来人傻乎乎地眨着一双迷蒙呆滞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从昨日梁问炘‘偷菜菜,养香香’,明目张胆资敌后,就被他的侍从方觉管得很紧,盯梢盯的很严重。

    所以为了甩开如影随形的跟屁虫方觉,今日梁问炘钻了一个狗洞,再次把他自己弄成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周言卿,像是一只没人要的可怜狗狗,纯净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可鉴,但眼神里一股子哀婉,带上一丁点幽怨的小情绪。

    他抽了抽鼻子,然后一步一挪,可怜巴巴地朝周言卿这里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