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墨的脸色在转身那会就柔和了许多,他倒了杯冷水给她,“漱漱口然后含着,暂时会没那么痛,我拿个东西。”

    阙歌照做,当真就没那么痛了。

    她含着一口水,像只仓鼠一样瞪圆眼看着顾述墨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针灸带。

    下一秒,她吓得火速蹿到卫生间,砰地带上门。

    被她乖张的行为逗得一乐的顾述墨无奈地摇头笑笑,就走到卫生间前敲敲门,低声哄,“阙歌,出来。”

    阙歌含着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拒绝。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出来,以后放学就不接你了。”顾述墨祭出杀手锏。

    “一,二……”

    二的尾音还没消失,卫生间的门就徐徐打开。

    门后,是阙歌皱成苦瓜的脸。

    “师弟儿,你轻……轻点扎。”不是她不信顾述墨的水平,主要是这针长得她胆寒。

    “嗯。”

    阙歌在针扎下来的前一秒就闭上了眼睛,短暂的麻木感过后,她的牙就不痛了。

    顾述墨收完针,把针灸带放回柜子里,提醒她,“这只是短暂止痛,等天亮了带你去看看牙医,该拔的拔。

    你坐一会看看,不痛就先回去睡觉。

    还有,最近别再吃糖了。”

    阙歌老实地哦了声,这才注意到他书桌那里电脑屏幕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