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贵没想到,刘春来会这样干。

    他更不会明白,集体的股份占据主导,分给各队后,刘春来就成了最大股东,加上刘春来是四队队长,哪怕其他队跟大队联合反对,绝对控股权都在刘春来手里。

    “我是不是拿得太多了?”张昌贵有些尴尬地问刘春来。

    他已经感受到周围看他的目光包含了多少情绪。

    怕被集火。

    他是农村人,知道为了一些好处,甚至会出现大规模械斗。

    “我知道,大家觉得,张昌贵拿跟各个生产队用集体土地换来的股份一样的数量,太多了。那些地是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哪怕种泡桐树,也要好几年才能用,可那又能种多少?”

    看着众人望向张昌贵的目光,就连刘福旺眼中都是不满,刘春来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拿得多吗?不多!这是我们大队引进的第一个人才!”

    “队里也有木匠,好几个呢!”刘福来直接把不满表达了出来,“他们拿多少股份?”

    刘福旺没有开口。

    刘福来跟他一个辈分,在刘家的话语权也不小。

    两人关系很铁,很多时候,刘福旺不方便出面,不好说的话,都是他来说。

    其他人自然知道,哪怕想争取更多利益,刘家父子对上,不管胜负如何,他们最后都会得罪人。

    还不如看热闹呢。

    “赵定军师傅几个人都在这里,咱们今天就把话敞开了说。这股权,不是一成不变的,而且,张师傅也只能分红,并不能随意转让手中的股权。另外,同样是木匠,咱们这里的,有几个人为了打造更好卖的家具,出去专门学习?如果没有张师傅,们觉得家具厂我们能建起来?”

    “咱们村里的木匠,做的家具,谁敢保证能卖出高价?只要能,我同样给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