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亭抬起眸子,屏退了所有宫人,他拿着酒杯对仙仙说:“只要你喝下去,我就放你出去转转。”

    仙仙轻嘲一笑:“放我出去,你不怕那些人认出我是他们的暴君了吗?”

    “不怕。”

    清浅的嗓音,十分笃定的两个字。

    仙仙暗自吸了一口气,淡漠的眸光往酒杯里探了一眼,清澈的酒水,清冽芳香的酒香,看似没有陷阱。

    仙仙却问了银河一声:“银,这酒里被下药了吗?”

    半响,银河小心翼翼:“……嗯。”

    仙仙扯了扯唇:“什么药?”

    “……类似于,只要娘娘喝过以后,浑身都会被他开发,再也离不开他,只要被他一碰就出/水的药……”

    这种东西,光是听着就觉得很黄暴没下限!

    捏着酒杯的湛亭,在仙仙盯视下,神色毫无波澜。

    仙仙再扯了扯唇,一把将酒杯夺过来。

    “说好了,只要我喝了这酒,你就放我出去。”

    “当然。”湛亭眸色一深,如果那时候你还能下得了床的话。

    于是当夜。

    仙仙死死抓住金色的床褥,纤细的指节因为力量而微微发白,身体里的难过让她浑身颤栗,只能任由湛亭把玩赏玩,就像是他的宠奴一样。

    当曾经高高在上的暴君现在只能在他身下呻吟,虽然吐出的字眼无非都是“滚”字,湛亭还是不由兴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