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在张公子拉弓射箭的那一刻。

    赵孤楼凤眸一眯,垂手,从挂在马侧的箭袋里取出两支箭。

    他信手将箭搭在弓上,目光专注,修长指尖一松。

    嗖!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

    一箭刺落张公子的箭。

    一箭正中兔耳。

    兔子在雪地里挣扎不已。

    举众哗然!

    连赵皇都不由大赞一声:“好!不愧是朕的太子。”

    大太监不着痕迹的问:“陛下?太子不是被您废了……”又自打嘴巴一下:“奴才多嘴了。”

    赵皇噎了一下,睨了身旁太监一眼:“朕知道你在为他说话,罢了,太子确实变了很多,等冬猎结束,便让太子来大营里见朕吧。”

    大太监忙说了声:“是。”

    赵孤楼策马上前,与呆立的少年擦肩而过,唯有两个字落下:“承让。”

    根本不需要在比了,太子的箭法水平远远在他之上,张公子羞愤欲死还来不及。

    但还不仅如此。

    赵孤楼倾身将兔子从地上捞起来,拔出箭支,众人才发觉那一箭原来只射中了厚厚的兔耳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