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人没揍成?也没人理咱们?”一名飞鱼卫说道。

    虾头的失望都写在脸上,他叹了口气,道:“算了,至少咱们没惹祸。”

    对啊,这人真的是定国公世子,如果他们把这个揍个半死,那麻烦可就大了。

    虾头道:“我请客,咱们去喝酒。”

    几个人重又高兴起来,商量着要到哪里喝酒。正在这时,已经关上的门重新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穿著得体的老人。

    虾头做个噤声的手势,嘘了一声,跳下骡车,走到那老人面前,问道:“老丈,可还有事?”

    老人笑眯眯地道:“今天世子爷喝多了,多亏你们几位送他回来,府里备了酒宴,几位进府喝几杯再走吧。”

    虾头回头看看从骡车里探出的几个脑袋,他犹豫着说道:“这不好吧,太客气了。”

    骡车里的几个人冲他使眼色,答应啊,快答应啊,这是定国公府的酒席,足够他们回去显摆半年的。

    “军爷客气,你们帮了世子爷,这是理所应当的。”老人说道。

    虾头不再推辞,有定国公府的小厮出来,把骡车赶到后面,他们几个跟着老人进了定国公府。

    府内,萧长敦的书房里。

    萧祎将这两天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又道:“我已经让阿马留下那几名飞鱼卫了,我觉得事有蹊跷,按理说在老王府的飞鱼卫都是在训的,他们纪律严格,这个时辰不应该还在外面闲逛,且,他们恰好遇到我,我觉得倒像是他们故意来找我一样。”

    萧长敦点点头,刚刚听说是几名飞鱼卫送萧祎回来的,他便感觉有哪里不对了。

    飞鱼卫的人虽然对外颐指气使、臭名昭著,但其实他们内部纪律严明,尤其是在老王府出入的,他们都是在训的,更是没有出来闲逛的可能。

    “这件事交给阿马吧,说说那女子,究竟是何来历,你可发现端倪?”萧长敦问道。

    萧祎苦笑:“别说是我只见过她两面,就是......就是先帝,与她在一起大半年了,也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