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啦,婆婆。”

    五条悟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冲带着人过来铺床的管家热情地摆手。他在一之立家也确实不太算外人,不然就凭他刚才砸门砸结界那一套,一之立家的护卫队就得冲出来把他围上,对六眼有没有用另说,起码态度得表示出来。

    四十刚出头就被快三十岁的大龄男青年叫了婆婆,一之立家的管家脸色不太好,无奈自家大少爷一句话没说,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地发话,只好板着脸让年轻的侍女麻利地把东西都收拾好,自己带着人鞠躬告退。

    管家离开时自觉合上了门,触发式的结界随着房门闭合展开,让屋内的人不必担心老式纸拉门的隔音功能。

    “过来。”

    一之立克己坐到铺好的被褥上,冲五条悟招了招手。他身上就穿了一条黑色的丝绸睡裤,已经被弄得皱皱巴巴,上衣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干脆地袒露着一身吻痕和抓挠的伤痕。

    “你洗澡了吗?”

    五条悟像一只闻到自己地盘里出现其他味道的猫一样,又是嫌弃又是警惕地炸了毛。

    “没洗。”一之立克己冷笑,“鸡巴刚从伏黑甚尔的屁股里拔出来,下不去嘴就滚。”

    “切。”五条悟撇嘴,带着一脸不情愿坐到了一之立克己面前,撤了周身围绕的无下限,两下把一之立克己的睡裤拽下来说道,“说话算话,让你射在我嘴里。”

    不用六眼观察,实际上仅凭五条悟对一之立克己的了解他也知道刚才那一句只是气话,等他靠近时果然闻到了清爽的薄荷味沐浴露味道,不禁一阵发笑,喉咙里带着微微振动把一之立克己的东西含进嘴里,熟练地又吸又舔。

    一之立克己又点了一根烟,一手拿着烟一手在五条悟的脑袋上拍了拍,嗓音里透着点被烟气长年累月熏出来的哑:“认真点。”

    “唔……”

    五条悟故意使坏,用力吸了一下一之立克己的阴茎,用尖锐的犬齿从敏感的顶端刮过去,才张大嘴埋头让这根精神起来的大家伙进到口腔深处,手指也顺着往下,揉搓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呼……”

    一之立克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跟五条悟看上去轻浮不靠谱的表相不同,实际上他是那种只要想做就能做到最好的家伙。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巴里被服务的十分周到,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要是想达成射在他嘴里的约定,五条悟还得更加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