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瑞尔被布伦达拖过去的第二天,又被扔回来时,他身上有了更多的口子,微弱的呼吸,就连胸膛的起伏也微不可见了。

    等布伦达走远后,已经清醒了一点的维克托,说出的第一句话是,“西瑞尔,你知道Joe去哪里了吗?”

    他隐忍疼痛的面孔,眸里真切的担心和紧张,被西瑞尔尽收眼底。

    西瑞尔抿着唇,眼神里多了些嘲讽,只说,“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要是以往,维克托或许还会开心别人对乔澄如此冷淡,然而现在,一想到乔澄可能出什么意外,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西瑞尔,你知道的,Joe那么弱小......”

    “放心,他没事。”西瑞尔打断他,闭上眼睛,眼前却浮现出黑山羊头套男人亵玩乔澄口舌的一幕。

    “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一定会掉一根头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维克托一愣,“西瑞尔,你这是什么意思?”

    西瑞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他闭眼,不再说一句话。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半夜,一个石子敲响了他们的门。

    本就没有睡熟的两人惊醒。

    “维克托,西瑞尔。”叮叮当当的声音,是在捣鼓着锁,“是我。”

    门一开,走进来一个身形偏瘦,身高中等以上的男人,他手里还抓着一根铁丝,背后还有一个体型较强壮的男人。

    正是卡尔和华特二人。

    维克托正要问什么,卡尔和华特大步走上前,他们分别蹲在两人面前,扶住两人,卡尔在维克托耳边说,“时间紧迫,来不及多说了。”

    西瑞尔和华特对视一眼,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