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本就白的脸现在已经是惨白,她疯狂地磕头,头在地上梆梆响,哭着说“求爷不要弃了奴婢”,又抓着我的裤脚解释“奴婢只是爷的狗,没有其他关系的”,电视剧主母打发丫鬟的桥段居然发生在我面前。

    看着周围现代家居装饰,我拍拍她的头,突然体会到养奴的快感。

    穆辞居然害怕我怕他,我也是个小变态好不好。

    穆辞看到我的动作,反应了一下,他上前拽着女奴的头发先给了她几个耳光,每一声都极其清脆,一点不拖泥带水,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闭嘴。”

    女奴两颊肿胀,眼里恐惧的泪水往下滚,咬着唇点头。

    “收拾好爬去自己房间。”

    整个大平层,现在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穆辞蹲下来给我换鞋,我推他,他就把我抱在鞋柜上放下,亲软了,接着给我换鞋。

    他知道我懒,喜欢上一个人就懒得换。

    我坐沙发上等穆辞洗澡换湿衣服,喝了三杯茶才缓过来。

    “你慢点喝。”穆辞出来,边擦头发边笑着说。

    “大白,过来奉茶。”

    我在穆辞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好奇,“怎么叫大白呢?”

    穆辞示意大白:“自己说。”

    大白说:“因为爷说奴婢脸、奶子和屁股都又大又白,所以赐名大白。”

    “胸型确实好看,吊钟似的,手感也不错。”我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嗯这骚货就是长时间不带胸罩,胸有点垂,但当奴没办法,转过去遥屁股。”

    大白是蜜桃臀,一摇三晃的那种,“这屁股,抽起来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