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岂是逐心想悔就悔,厉骁不管不顾咬住逐心的嘴,堵住逐心的话语,手指并拢伸进逐心的花穴抽插。

    力量悬殊,逐心推不开厉骁,下身奇异的痛感让他觉得羞耻...

    穴中没插几下便响起潺潺水声,厉骁松开逐心的嘴,坏笑地勾起嘴角:“真骚。”

    直奔主题,厉骁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艰难卡进逐心的身体里...

    逐心湿润了眼角,臊红了脸...太大了...下边感觉要撑破了...

    逐心身体里紧致的温暖让厉骁头昏脑涨,太舒服了,但是好紧,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厉骁急地满头大汗,抱起逐心摔在床上,再一次压了上去:“放松...”

    “妈的。”厉骁扛起逐心的腿,垂眸看向腿间那朵小小的花穴,穴口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性器。难以顶进更深的地方,厉骁急地想打人。

    记忆里的第一次,他都顺利进去了,这次怎么这么难?

    厉骁咬牙还想往里顶,逐心疼地浑身直颤:“别...”

    “操!”厉骁看着逐心那双满是雾水的眼眸,烦躁地抽出性器,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瓶崭新的雪花膏,急切地拧开雪花膏,盒子都拧歪了,他挖出一大块涂在性器上,又挖出一大块塞进逐心的花穴里抽插。

    逐心难堪地遮住眼睛不敢细看。

    待花穴里的水声逐渐细密,厉骁再次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身体里。

    “别....慢点...唔.....”逐心被顶地身体前耸,身体里的性器像刑具一样钉在他的身体里。

    “啊...”厉骁在他的身体里快速进出,逐心侧过身抓住床单低叫出声。

    性器无法更加深入,厉骁急地眼冒火光,只能就着当前深度抽插。

    可就算是这样的深度,逐心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贱货!”厉骁得偿所愿,看着身下耸动着的逐心,他得意洋洋地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