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文丑撑着床榻就要坐起来,颜良只好站着微扶着他的手肘,让他好借力。

    看着颜良小心翼翼的动作,文丑觉得有些好玩。

    “兄长是把我当作闺阁小姐了吗,这般小心。”

    “你手上有伤,害怕弄疼你,一会儿又要换纱布。”

    文丑看着眼前发髻微乱的人,俯身抬手抚上他的脸,摩挲了片刻,顺着耳根流连到胸口的盔甲上。

    颜良由着他的动作,慢慢坐回了马扎。

    “你在担心我。”

    文丑前倾,将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勾人的睫羽微扫着颜良的眼眶,视线粘黏交错着,如同命运交织。

    颜良伸手盖上文丑的手背,失血过多的人,手都是冷的。

    “是。”

    文丑笑着抽回了手,像是要奖励好孩子一样,掀开被子,调转身子将左脚放在颜良膝盖上,右脚则踩着他的心口。

    “铁甲太冷,烦请兄长垂怜,替文丑暖暖吧。”

    颜良总是由着他来,扶着他的右脚,单手利落的将盔甲解下。拉开外侧衣衫,将里衣细带解开,由着文丑的脚在他的腹肌和胸肌上来回蹭压。

    冰冷的脚尖顺着腹肌的沟壑勾勒着,坏心思的一路向下,朝着阳气最盛的方向滑行。微微用力挑开衣摆,精准的踩在那一包蛰伏已久的性器上,惹得颜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隔着衣物,文丑用脚趾暧昧的玩弄着自己兄长。

    右脚用脚尖在龟头周围打着圈摩擦着,左脚则配合蹭着棍身,时不时的用指间夹弄。

    感觉到脚下活物的苏醒,文丑似是满意的笑了笑,却不打算给点甜头,挑逗完了就将脚又收回,自己则朝床内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