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休休把南言加回来,看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就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了。

    “徒弟,过河拆桥是行业大忌!”

    不是说今天他父亲忌日心情沉重思想包袱放不下想和她说说话的吗?怎么上来就追责?

    于休休:“我不介意再送你一张飞机票。”

    “狠!”南言的聊天淡淡的,从字面上很难看出他的情绪,“一个桑林村就满足了?下次遇上榆林树,桉林村,柏林村,你怎么办?”

    呵呵!她于休休是那么市侩的人吗?还是他以为他的价值只有这个名头上?

    于休休酸酸的说:“大不了再找个别的师父呗。这个师父不爱理我,发消息不回,总会找到愿意理我的人。”

    南言:“小朋友,要讲道理。”

    小朋友?

    于休休心里怪异地甜了甜。

    不管他是霍仲南还是南言,她都很吃这一套啊,怎么办?她怎么是个这么好哄的人呢?于休休气得敲脑壳。最气的是,钟霖电话里说的事,又不能找他质问。

    她憋得难受。

    “什么道理?小朋友,就是不讲道理的。”

    “……你是对的。”

    于休休哼声,脸上又浮上了笑意。

    “你不是说想和我说话吗?就是说这个?”

    “我愿意听你说。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