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晴看着她的样子,然后磕磕绊绊的问:“在大家心里,授渔很古怪吗?”

    “可不是嘛,我听我朋友说,整天戴着个面具……”季朝雨嘟囔着说着。

    公上晴一边听一边眨着眼,然后小声嘀咕,“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呢。”

    季朝雨看向公上晴,眼睛亮亮的,“你认识她啊?”

    公上晴点头,“认识。”

    “真的假的啊?我那些个朋友们求她一杯酒真是太难了,天天去纯度,这得有半年了吧,只有一位朋友喝上了。”季朝雨看着公上晴,笑眯眯的问:“你跟她熟吗?”

    公上晴点头,“挺熟的。”

    “那一次真的能弄到三杯酒?”季朝雨惊讶,“你们熟成这样了?”

    公上晴点头,“十杯都行。”

    季朝雨不能置信,“你怎么跟这种人能交朋友啊?”

    公上晴叹了一口气,“你不也能跟这种人交朋友吗?”

    季朝雨张大眼睛,“我才没有。”

    公上晴看着她,“你有啊。”

    “我有吗?”季朝雨怔怔的想了好大一会儿,然后猛的抬头,看向公上晴,“你……你不会就是授渔吧?”

    公上晴微笑点头,“是啊,我就是。”

    季朝雨还不相信,“你骗我的吧?我之前跟我朋友一起去过纯度,也见过授渔,她调酒时的样子,跟你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很……”

    说到这里,她想不出来一个词语来形容,“很什么呢?反正就是跟你不一样,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蛮不在乎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恣意洒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