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瞧见。

    “啊。”无命似是知道。

    上官透看向欲言又止的无命“谁人的?”

    “殷赐前辈的。”无命果然知道“无情姑娘每个月给殷前辈传信,都是说自己身体恢复情况,还有解药的事,让殷前辈知道她的情况,说殷前辈是救助她过的医者,应该知道这些,也好对那个毒的后续情况有个了解。”

    “是吗。”上官透淡然的很:每个月?和殷前辈传信?“大家都知道?”

    “啊,只有林前辈、殷前辈和我。”无命呵呵两声“我是看公子这半年来闷闷不乐的,想来这种小事就不必挂心了。”

    上官透叹息“小事?”

    “好,以后无情姑娘来信,我都会抄送一份给公子您。”这样总行了吧。

    上官透盯着已经‘阳奉阴违’半年了的属下“以后?”

    “我马上将前半年来的来信立刻给您抄一份来。”无命闪人了。

    上官透深呼吸了下:无情,你一切安好便是最好。

    入夜。

    林畅然约他品尝自己的青梅酒。

    上官透又喝,这半年来他喝了不少酒“早上还在说借酒浇愁,如今却又喝上了。”拿着酒杯。

    “你觉得自己是逃避,可有人却说我只是换了方向努力,既然知道前面是南墙了,便拐个弯吧。”林畅然也喝着自己梅香四溢的青梅酒“她还说酿酒之人最清醒,想醉也醉不了。”

    “说的好。”上官透同意。

    林畅然放下自己的酒坛“说这话的人就是无情的娘亲,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对于礼教只遵守她想遵守的,当她被欺骗后便头也不回的就怀着身孕嫁给花十万,去了镐京,成为了西北最有名的女神医,无情就是继承了她的衣钵,其实花十万当初想给那个孩子取名叫花玲珑,就是玲珑剔透的玲珑,因为据说无情出生时就是一个小小巧巧一个娃儿,可爱的紧,偏她娘不同意,非要叫无情,她说花儿无情才好,无情便不会伤,花该无情,只有真心,对女孩子而言,这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