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芝对她真的很抵触“你想要什么?”

    “宣纸。”花无情勾起一些嘴角“我看中它好久了。”

    “宣纸?它早就死了。”重雪芝脱口而出。

    宇文穆远不由回眸。

    重雪芝看向他“穆远哥,宣纸,不是已经死了吗?”

    “宣纸在马厩,我们去苏州时它不太好,所以也没让你骑,它一直活着。”宇文穆远盯着重雪芝“你,到底是谁?”

    花无情转身离开。

    身后慧娘跟着“主子,怎么回事?”

    “只是诈一下她。”花无情往前走着“透郎如何,轮不到外人多舌。”重雪芝你还有空嚼透郎的舌头啊,那我就给你找点麻烦。

    这件事很快被上官透所知,他再不停留,带着无情主仆翌日便离开了重火宫,在他看来重雪芝是癔症癔的疯癫了。

    从重火宫去往东都还需要几日,这夜他们投宿一家客栈,无命来了。

    “公子,国师大人知道了你们既然到家,已经命人将一切都打点妥当,考虑到花家在东都并无府邸,无情姑娘的居所安排在了过去大小姐的宅院里。”无命告知二人“是夫人亲自带人布置的。”

    “不,就住透郎院中。”花无情拒绝“上官筝是鲁王的妻子,我不住她的屋子。”

    无命看向上官透:这虽然已经定了名分,但没有过门就住在一个院里……东都可不比其他地方,这闲言碎语传出去不好听。

    “就住一个院。”上官透却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的话是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也是告诉薛烈,有些事他想都不要想了,弄‘坏’自己的名声更是有激怒薛烈的目的,第三层则也是有意让四方城的那位难堪“她是我认定唯一的妻。”所以她想怎么做都可以。

    无命点下头“好,我会传书国师府中,重新安排;哦,还有一事,丐帮传来消息丰涉去往了华山,不知何为。”

    “丰城,丰涉,这个姓也不多,会不会是私生子啊,不过也可能是凑巧,私生子未必知道姓丰。”慧娘脱口揶揄“但那个丰城怎么看也不是个正人君子,说不定就干下什么丑事了,天下男儿皆薄幸,有人认儿子,也不代表所有男人都认吧。”她说的有口无心,但上官透听来则是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