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周围人揶揄模样,温言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萧景和,低声说:“你快起来,还有宫人在呢。”

    “谁敢看!”

    他们把头低的更狠了。

    萧景和下巴撑在温言肩上,垂死挣扎着:“你跟他说,我身体不适,不去了。”他才不要看谢禀,那个老东西就会欺负他,他要是一紧张把什么都忘了,谢禀一定会摆出嫌弃又无语的表情,然后指桑骂槐,苦口婆心。

    温言瞪他,“你去不去?”

    “不去。”

    今天倒是很有骨气。

    温言试着转变策略,她放软了语调哄萧景和:“我跟你一起去你怕什么,就是很平常很简单的考核啊,你说不出来回来再看就是了,他要是敢骂你,我帮你骂回去,听话。”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分外婉转。

    将信将疑的,萧景和偏了下脑袋问:“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萧景和舒展了眉眼,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就是跟那老匹夫近距离接触一回吗,一回生二回熟,就当为以后积攒经验了。

    他腰上用了点力,就要直起身子的时候,随意散漫的在温言右颊上啄了下。

    温言脸红,“你干什么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不是在哄我吗,我亲一下不行?”

    耍赖皮的功夫愈发娴熟了。

    温言捶了他一拳,萧景和能躲开但没有,拉着温言的手往延嘉殿去,“我想吃你做的透花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