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边上有两名刚失恋的女孩也被传染,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

    羽墨对这幅景象早已见怪不怪。

    她笑道:“很多来喝酒的人都是专门过来听三郎唱歌的,起初我也是,他唱哭过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太多了。”

    三郎唱最后一首歌的时候,一名中年男人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身,留着眼泪冲出酒吧。

    等到他唱完歌,酒吧内的氛围充满了无限的忧伤,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低沉。

    羽墨又要了一杯酒,这次换成了更烈的龙舌兰。

    三郎对着酒吧内的人有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抱着吉他,刚走出酒吧门,陈枫也跟了出去。

    “可否把你的吉他借我一用?”

    三郎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了一眼陈枫。

    然后,他把吉他递给陈枫。

    “谢谢。”

    陈枫接过吉他,从怀里掏出刚才临时写的歌,对着曲谱,一边弹奏,一边轻声哼唱起来。

    “自你离开以后

    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