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蝶又笑了,一脸感激地望着倾慕“还是陛下想着我们纯灿,也想着我们安亲王府,陛下的隆恩,比天高、似海深,陛下英明神武!”

    纯灿“……”

    诚灿也觉得母亲的马屁有些夸张,默默低了下头。

    夜安则很小声对纯灿道“你大伯事事想着你,这是对你的爱护,也是对安亲王府的未来铺路。

    你要念恩,即便往后帮不上你大伯什么忙,也要谨言慎行,不要做给你大伯抹黑、为难的事情。”

    纯灿笑着点头“知道了爹地。”

    琉茵开心道“太好了,原来今天还能见到老师,我太开心了!”

    见她高兴,洛晞也跟着微笑起来。

    倾颂跟在洛晞身后,也已经进了屋子,跟大家寒暄着。

    凌冽对夜康一家、夜威一家都很熟悉。

    刚退位的时候,更是寻了个机会带着慕天星去夜威国外的家里小住了半个月。

    当时慕天星的手意外冻伤,商场里买的各种手套,戴着总是不贴合,不舒服,磨得伤口很疼。梦灿知道了,当时便取了针线织起来,一边织,一边对照着慕天星的手型,不过三个小时,就给慕天星织出一双海蓝色的手套,柔软贴合,就跟手上又长出一层皮肤一样

    。而宣灿更是厉害了,不仅将家里悬挂的所有的诗词化作背后的文化深度娓娓道来,更是给凌冽讲了很多文艺复兴时候的小段子,相当于欧洲所有大家的小野史、小故事,

    每天都讲的不重样,听得凌冽几乎着迷。

    对于梦灿与宣灿这两个孩子,凌冽夫妇都是喜欢的紧。

    他唯一不熟悉的便是诚灿。

    这孩子,被小蝶藏的太深,平日里与安亲王府走动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