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好的,如果你愿意这样耗着,我没话说。”最后代宁选择了自暴自弃。

    和司马小白掰扯,输的永远是她。

    “好,那你就不要说了,我们就这么耗着。”司马小白露出小虎牙笑了,仿佛刚才把代宁气到无语的是另外一个人。

    篝火晚会结束后,司马拙把司马小白叫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你对这件事知道多少?”一进去,司马拙就转身问了这个问题。

    “哪件啊?”司马小白知道他说的是景无伤受伤的事情,但他装作不明白。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自家这老头子在外面看起来刚直不阿一身正气,其实是个最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的的老狐狸。

    现在自己要是直接回答了,他一定能觉察到自己参与了这件事。

    “就是驸马受伤的事。”司马拙坐了下来,一双火眼金睛瞅着自家儿子。

    “哦,你说的这件事啊,我答应了殿下要带着她去打野猪的,后来又怕她受伤就先走了。

    走到一半代新月告诉我景无伤带着殿下去打野猪了,我为了不让宁宁和景无伤多相处,就返回去把宁宁带走了。

    不信你可以去问代新月,她能作证。”司马小白说着坐到了司马拙对面,无辜又认真的瞅着他。

    “行了行了,一会殿下,一会宁宁的,还有,郡主的大名也是你随便这样叫的?”

    司马拙清楚自己的儿子,他虽然放浪不羁目无规矩,但也不是为了女人就要人性命的小人。

    “她是我兄弟,不叫大名叫什么?”司马小白很是不屑。

    “好了,我最后问你,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司马拙就差没把“你没有因为争风吃醋伤害景无伤”写在脸上了。

    “不知道,我从他手里接了宁宁,就去打野猪了,后来还是你接我回来的,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会成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