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大坏蛋!”

    如果不是声音里带着q1NgyU后难以掩饰的媚,如果她的x没有在说话时无意地绞紧,这话倒有些说服力。

    李玄慈被绞得难受,腰眼用力,又在x里撞了下,棱G0u反刮过濡热的媚r0U,将含着的满x白腻带得更深,刺到最深处,肆无忌惮地顶撞着Sh软成泥的xr0U。

    “Sh成这样,没让你舒服?”

    他眼睛里的邪气片刻就要出笼。

    十六有些愣怔地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眨了下眼,竟真的思考起来。

    舒服是真舒服的,开始有些疼,可是后来脑子简直要被煮成浆糊了,骨头缝都是麻的,直到现在,十六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快化成滩水了。

    她并没有多少羞耻感。

    从记事开始,十六便nV扮男装,想的都是如何瞒天过海,如何不丢师门的脸,她在山上过得开心,没想过有还俗一天,也没想过要成婚生子,更没想过会与人这般亲密地耳鬓厮磨,津Yeg缠。

    她懵懵懂懂,天生天长,却也因此没受过多少闺中nV儿规训,舒服便是舒服,和肚子饿了吃东西一样,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不太懂这些事,但身T的反应是真实的,对十六来说,这和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太大分别,只是狗咬人会疼,不会这么舒服罢了。

    倒是最后没忍住松口叫了他哥哥,更让十六耳热。

    狗P哥哥,哥哥狗P。

    她抿了抿唇,还是老实承认了,“舒服的。”

    随即十六又争着说:“但是你也舒服吧,我可不欠你的。”

    李玄慈自欢Ai后,第一次cH0U离出这浓浊的q1NgyU,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既有些荒谬可笑,却又觉得毫不意外。

    果然是个千奇百怪的铜疙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