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见表姐腼腆的神情,也不逗她了,毕竟好几年没见,不像和江家表姐妹那么熟,也不乱说话了。

    她继续把练习几种劈叉的要素给表姐说了,让她记住,可不能瞎练伤了自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哭嚎声,高兆一听是小弟的声音,慌得跑出去。

    江氏和高翠也听见声音跑出来,就看到小儿子捂着嘴,半个脸都是血,大儿子惊慌失措的扶着他,江氏当时就吓得要站不稳了。

    高兆立马拿出帕子上前去擦,得看看是哪里伤了,高翠是急忙问跟着的大侄子,“你弟是咋了?”

    高兴荣结结巴巴道:“是钱运郢,他推倒了弟弟,被个木棍戳到嘴里了。”

    这会顾不得追究,高兆擦了小弟嘴边的血,让他仰头张大口,没看出哪里,只见血渗出,就抬头说道:“娘,我先带弟弟去薛家医馆,爹回来让爹去医馆。”

    高翠把侄子抱起疾步往外走,“兆儿,赶紧的,去了再说。”

    高兴也跟着,高兆本来想不让他去,又想,没准大夫要问当时情况,也就让表姐在家陪母亲,她拉着大弟跟着大姑急匆匆走了。

    到了薛家医馆,薛大夫拿了消毒的给高阳荣清洗了下,边听高兴荣说怎么伤着的。

    “我和弟弟还有钱运郢在外边玩,追着跑。”

    他看见大姐的眉毛挑起,忙说道:“不是在大街上,就是在隔壁那空地上,不知怎么地上有个木棍,小弟在前面跑,钱运郢就追上去推了弟弟一下,弟弟摔倒了,就磕在木头上。”

    薛大夫转头吩咐一个小童,去那空地把木头找回来,然后对高翠说道:“估计那木头上有个树叉,刚好戳到上颚了,其他地方是一点擦伤,就是那上颚处戳烂了,伤口都在嘴里,有点麻烦。”

    高翠急了,“那可咋办?”

    “别急,我先上了止血粉,看看伤口再说,要只是表面烂点还好说,如果把上颚戳个洞或者是戳裂了,那就麻烦了,变成豁子了。”

    高翠是两耳嗡嗡的,豁子是啥样她知道,说话跑风,小侄子的以后可就完了,什么科考,娶媳妇都难。

    气的高翠厉声问大侄子:“钱家的小兔崽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