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戾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禁了声。

    他走进来,握着扎在濮阳端庄心口的刺刀的长柄,随后狠狠一转。

    濮阳端庄似乎整个人都抽了,表情纠结到一起。

    一股鲜血窜出来,侵染了战北琛白得反光的衬衫。

    沈初画能感觉到濮阳端庄此刻有多疼,刀尖一转,剜心之痛,怕是痛彻骨髓!

    高大英武的战北琛低头盯着濮阳端庄那张丑陋无比,又狰狞至极的脸,剑眉星目,泛着猖狂狠戾的光芒,匪气十足道,“疼么?”

    濮阳端庄一哽一哽的,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脸上的汗如水般淌下来,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得。

    战四少怒了,战家人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

    战北琛声如寒冰继续道,“当年我娘死的时候,我战北琛的心比这还疼,记得祁靖么?”

    战北琛忽然邪恶地扬唇,笑得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个名字,濮阳端庄瞪大了眼睛。

    沈初画目光冷厉居高临下冷睨着惨叫连连的濮阳端庄,“你来战家做客,身上带着暗器,这是什么意思?知道的你是来做客,不知道以为你是来蓄意谋杀的!”

    濮阳端庄停止了哭嚎,被伶牙俐齿的沈初画气得无话可说。

    沈初画眉眼萧冷,继续道,“几日前,我晚饭后,就离开战家了,祁媚晚上自杀的,我好朋友可以给我做不在场证明,我怎么就成了杀祁媚的凶手了?

    祁媚自杀的那个白天,她亲口对我认错,说当年是她跟沈继斌合谋杀了我爹娘,也是她跟你合谋,陷害四少的娘跟别人私通,造成了当年二姨太的自杀,

    祁媚这是畏罪自杀,你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当着众人的面,沈初画毫不留情揭穿了濮阳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