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汝鱼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阿牧和范夫子之间有什么关系。”

    房十三神色奇怪的沉默着。

    李汝鱼又道:“韩某人那边怎么样?”

    房十三道:“府兵尽出,建康青龙会似乎有所忌惮,不敢再有丝毫过分行为,不过暗地里的刺杀械斗大概是没跑了,这几日咱们县衙得忙成狗。”

    李汝鱼呵呵一笑,“反正都是你的事。”

    房十三苦笑。

    李汝鱼又道:“得注意一个那个伍龙头,如果可以,想办法拉拢到北镇抚司来,毕竟他曾是建康青龙会的龙头。”

    房十三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没办法拉拢了。”

    李汝鱼讶然,“怎么了?”

    “伍龙头也人间蒸发了,今晨咱俩分头行动的时候,这位伍龙头去了一趟城外的永宁村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据消息说,他带着个原本是傻子的年轻人离开了建康辖境。”

    李汝鱼叹气,“都在跑路啊,难道咱们北镇抚司这么吓人?”

    ……

    ……

    时间往前推一个半时辰。

    钟山下的官道上,范夫子带着宁浣悠悠行走在官道上。

    “浣儿,可曾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