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回来了。一年?两年?抑或是更多。

    当我回到家,已经过了中午。就家里这两老,多少年过去,脾气可一点没变。

    我妈自是欢喜雀跃,见着我是又瞅又捏的,就差眼泪没掉出来。至于我爸,还那德行,只简单了几句话,便是没了言语。

    但有一点,让我出乎意料。刚把辞职的事儿一讲,你还别,这两老愣是没个反应。

    这要放原来,指不定挨顿数落,尤其我爸,弄不好非胖揍一顿不可,来之前,我是做足了思想准备的。

    要这人呐,年纪越大,思想觉悟果然是越来越低,我一瞅乐了,这样更好,难得清闲。

    可好景不长,过不了几,就我妈那嘴皮子又开始动个没完,非让我在当地找个工作。

    我是越听越烦,寻思着这次回家,只不过暂时缓缓,回老家发展,这事儿还真没想过。

    于是后来,我索性吃完饭就去马路上溜达,省得听她唠叨。

    这不,就这一溜达,还真让我遇见一人。

    要这人,可有五六年没见了,姓郝,名英俊。

    我和他是发,打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用过去的话讲,两人那是结下了深厚的无产阶级友谊。

    只不过自打去了省城念书,这联系就越来越少,参加工作后,更是彻底断了联系。

    这不,那孙子一见着我,那个激动啊,“朋子,啥时回来的?!”

    我一瞅这丫的,卧槽,连车都开上了,穿得人五人六的,跟原来比,变化可大了去了。

    于是赶紧上前握了握手,彼此寒暄了几句,这才知道,敢情现在这子混的可以,居然自个儿开起了公司。

    话当年这子,可没少让我调侃,光他郝英俊这名儿,就让我调侃了好久,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子当年长的,可不带现在这样,用本山大叔的话,那叫一个鞋拔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