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阙手疾眼快卡住她的两腮,帮她往外吐。奈何喉头的触感一时消退不掉。陆靖柔眼泪汪汪,拼了命的咳嗽。

    “平白无故,含它做什么?”萧阙无奈地拍抚她的后背。

    “书里就是这么画的呀……”陆靖柔声音逐渐低下去,“我以前没问过你舒服不舒服,太亏欠你了。可是这个好难,我不会。”她就着萧阙的手喝了大半杯温茶,勉勉强强将恶心劲儿压下去。

    “我很满足,不觉得亏欠。”萧阙垂眸看了她一会儿,温柔地将她鬓边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甚至,开心得不得了。”

    粉彩缠枝莲灯台上蜡烛越燃越短,一星微弱火光在夜sE中大大地跳了几跳,卒然熄灭,瞬间周遭伸手不见五指。

    正因为看不见,一呼一息间心头的悸动格外鼓噪。萧阙的手渐次攀渡而来,从膝盖一寸寸行至腿心。陆靖柔像条热情娇憨的美nV蛇,两条腿盘上他紧窄有力的腰胯,又甜又媚,浑不在意危险即将入侵。

    萧阙Ai她Ai得不行,搂在怀中捻弄再三,y是将她折腾出一层薄汗,腰也塌了,腿也软了。夜半更深露重不能视物,那双唇定然是鲜nEnGyu滴的嫣红,被他吻得挣不脱,只好张着水润微肿的小嘴,急急地喘息。

    “啊——”

    陆靖柔刚来得及喊出一声,就被他g住舌尖,分外放肆地x1ShUn搅玩。这个人平时瞧着光风霁月,想使坏的时候着实可恨,只使深红菇头上的棱角来来回回磨压x口,任凭她身下蜜水淌得汹涌,只做不理。

    “哎,你……”陆靖柔刚准备声泪俱下地控诉,他的指尖猛地重重按在充血肿大的r0U蒂上。这一下直接失了声音,快感如雷似电,洞贯全身。g0ng腔里涌出大GU大GU温热,对着萧阙兜头浇下。

    他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尔后忍不住笑。骨娇r0U软的小姑娘,跟他做过这么多回,还是一激就受不了。甬道里还在自发地痉挛,一下又一下,将其中残余水Ye挤出些许。陆靖柔四肢发软,只顾躺着喘气。听见笑声,转头浅浅地咬上他手背。

    “你欺负我。”她脸蛋绯红,羞赧地小声说,“你居然欺负我,我就咬你。”想了想补充道,“我是会咬人的小狗,汪!”

    “哦?”萧阙慢悠悠地低头看她,“常言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小靖柔一口气儿将两样好处都占尽了,可见是位天赋异禀的小狗。”

    陆靖柔抓着脑袋,想明白他话里话外的关窍之后,气得又啃了他一口。

    这次他顶进的攻势很坚决,不像是吃痛着恼的样子。大开大阖整根没入,飞快拔出重重回捣,像是要在她身T里那处血脉温热的所在,生生凿出一个专属于他的痕迹。陆靖柔的魂魄被他游丝一线牵着,高高抛上云端,而后稳稳落地。

    “不,不行,这样不行……”他忽然像回过魂儿似的,牙关紧咬,强挣着退了出来。

    陆靖柔叫他进进出出正得趣儿,忽然被冷不丁的悬崖勒马给吓了一跳。再瞧他面上忍得苦大仇深的表情,简直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