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被自家BOSS丢来华国,他休息好了后,浑身都对这种悠闲的日子不适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身骨头都难受。

    现在看到商绸在给顾时深治腿,顿时就心痒痒手痒痒起来。

    他想给人治病,也想继续研究医学项目,还想抱着着病毒、骨头、细胞等生物亲两口。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快饿死的人,猝不及防看到一桌满汉席,他却吃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大快朵颐。

    Shit,这不能忍!

    于是,在商绸给顾时深扎下一根针。

    威尔逊磨蹭过来,伸长了脖子一瞅,皱起眉头。

    商绸给顾时深继续扎下一针。

    威尔逊抿起了嘴巴。

    商绸给顾时深扎到小腿。

    威尔逊忍不住开口了:“不对!作为唐的学生,他难道没告诉,华国针灸最大的作用是激活人体生机潜能?”

    商绸冷淡地瞥他一眼:“顾先生现在是我的病人,该怎么治那是我的事,威尔逊教授多嘴了。”

    威尔逊愣了下,他向来走哪都受人尊敬,还没哪个行业小年轻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不期然看向了顾时深:“虽然我没看过的病例,但很明显,的双腿已经有知觉了,再继续针灸下去,也不会再痊愈。”

    果不其然是行业泰斗,仅凭肉眼的观察,就将顾时深的情况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顾时深面上丝毫不露,他表现的非常信任商绸,也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能否痊愈。

    他说:“威尔逊先生没关系的,我双腿从前毫无所觉,到现在有所知觉,我已经很满意了,也很感谢唐教授和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