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禁得起这样撩拨,浑身的血Ye差点逆流,在她艰难坐到底的时候就没给她再退缩分毫的机会,扣住她腰T再往下压的同时将自己顶了上去。

    徐宝象很快失神尖叫着说不要了,可是他却没有因此停止,起身将她抱坐在腿上,从背后再一次至根没入。

    “全进去了,”他将她的手贴放在她小腹上,五指cHa入她指缝里,一边cH0U送一边为她按压感受,邀功一般道,“宝贝m0m0,每一下都全进去了。”

    “太深了……”她深深呜咽,回头看他时甚至被下一记顶入撞得晕眩,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垂着脑袋在他怀里迷瞪瞪地啜泣。

    李炎看着怀中的痴儿,心下痛惜之余也没由来有GU气,说到底也是没从头养到大,所以才会那么没头没尾地问什么她好不好用,要是一直养在身边,天天捧头顶上疼着,敢说一句作践的话不把PGU给她打烂了。

    “爸爸,别进去了,疼了,呜呜……”她泪眼朦胧反握住两人交叠在下腹的手。

    甬道被过度地伸展,里头的小口已微弱地张开,每凿入时头部半挤了进去,她就尖叫一声,下边也跟着喷出了水。

    李炎将她抱坐在床沿,从床底拨出夜壶,见她陆续又有水流出来,Sh漉泥泞一片,全数如珠滴落到玉盆里,分不清是从哪个小洞流出来的,他边哄着她边cH0Ug,好让她放松地泄下来:宝宝,往后一直养着宝宝好不好,你g什么朕都看着你,饭也嚼碎了喂给你,咱们把什么缺的都补齐全。不顾她失声哭喊,直到最后一滴残余的AYee落尽,才cHa进那小口中丢了JiNg关,把她放了下来。

    徐宝象蜷在被子里,感觉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不知道那老家伙现在巴巴地只有她一个金宝贝蛋,yUwaNg瘾头反而更加重了,床上都只可着她来,嘴上说舍不得弄,到头来还不是一样都没落下。

    李炎连人带被子将她抱到了怀里。激烈的欢Ai后,徐宝象有些心悸,一时无法集中注意,让她什么事都想不了,她半睁着水杏眼,手心里黏黏乎乎的,上面是白浊的浆Ye混着透明的蜜水,从r0U缝里渗出,擦了几次也没擦尽。他cHa得太深了,整个头部嵌进去,又丢了很多在里面,怪不得那时候会有小宝宝。

    她抬手摊开掌心,给那坏蛋看他造作欺负留下的罪证,撒娇一样无声地谴责,整只手很快被他亲遍了,随即又被他亲了满面。

    “宝宝,朕以往走了以后你都和谁睡?”他吻她额头,是问去斋戒的时候。

    “和细娘睡阿。”她含糊地应着。

    “以后朕都不独自出去了好不好,把你走哪儿带到哪儿,一点都不让别人碰你。”

    徐宝象没直接应他,用脸慢慢蹭他的颈侧:“喜欢你,Ai你。”说着张开腿,到被子外去圈他的腰。

    哪来的福气,有个跟他这么粘的心肝r0U。李炎感慨万千,抵着她额头道:“我也AiSi你了,小宝贝。”

    真是好巧不巧,偏偏就她掉进了自己窝里。他本来还想逗她说一会话,却发现她脑袋绵绵地一沉,闭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