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么会当场解雇了那个对她差点儿动手的保安?

    又怎么会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口脸,给自己消毒?

    一瞬间,她很想打个电话过去问他。

    却又即刻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刚才既然都不愿意对自己解释,现在在电话里,也不可能对自己说什么吧。

    她唇边沁出一缕若有似无的挣扎与复杂。半会儿,镇定下来。

    他对自己的关心,可能也不过是一种习惯。

    就像他之前所说的,毕竟她跟他了一场。

    对自己再关心,现在他和堂姐走得亲近,也是事实。

    她自认已经给了他好几次机会,为了唤回他的欢心,为了让他说出他冷待自己的真正缘由,对他又黏又蹭,主动得不像话,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因为她真的不想失去他。也不觉得主动追求真爱,是件丢人的事。

    可他还是不肯说清楚疏离自己的理由……

    那么,她还能说什么呢?

    “小歌?”舒柏言迟迟听不到妹妹的回应,开声。

    她收回思绪:“嗯,我知道了。哥。我要做事了。”

    **

    傍晚,舒歌下了班,刚走出网站,就看见霍绍卿从车子里伸出手朝自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