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清醒时你可能觉得这件事不能做,甚至害怕到躲起来,可是当你不清醒时,你可能反着来,想把这件事豁出去做一次,把它解决了,告诉自己这又没什么大不了,没必要担惊受怕。

    程自逍此时就是这个状态,他越是不想做的,喝醉了酒以后就越是豁的出去。

    他问完,眨巴着满是水汽的双眼,等着西洲的回答,这期间,竟然看见西洲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什么?”

    西洲觉得趁人之危不太好,可是,可是,可是什么?最后,他把这个全都怪罪于大脑不受控,可是他大脑不受控。

    他是真的大脑不受控了,他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从小腹一直燃烧到脑袋,然后传遍四肢百骸。特别是程自逍的举止以及眼神,好像写着“你来呀~你来呀,我想,我也想~”,这让他整个人有些发晕。

    “你该让自己成为我的男人!”

    反观程自逍,这厮就没那么的纠结,他非常淡定的回答了西洲的疑问,而后在西洲一脸懵逼的状况下吻住了他的唇。

    程自逍其实看着西洲的唇看了许久,觉得这嘴唇应该挺好吃的,于是就一个没控制住吃进嘴里,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口吃下去竟然令他的燥热稍微得到了缓解,这感觉太微妙了,有种难以启齿的舒服。

    “?”

    西洲的嘴巴被程自逍封住了,所以反问不了程自逍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程自逍的嘴唇很柔软,带着米酒的甜味在他的唇舌间碾压挑逗,甚至轻轻撕咬。

    粗重的喘息带着欲拒还迎的涩,在房间里一层一层的荡漾开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西洲身体里窜来窜去的热流真的拿下了大脑的主控权。

    “程……程自逍,你知道……你……知道,你在干嘛么?”

    西洲抱着柔软的‘小娇妻’,断断续续的问着,此时此刻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在做想做的事!”

    程自逍有些无力便躺了下来,因为这姿势够不着西洲的脸,他又把西洲拉过来继续,这中间他抽空应了句。

    然而,此事又非彼事,两个人都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