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乐寿堂,载湉长长的叹气。慈禧教会他如何用权,却从来没有给过他权利。

    但是,权利非要慈禧给吗?自己争取不行吗?

    载湉想着去看看明鸢,走到门口,听见明鸢和宫女们不知谈论什么,笑得很开心。不像平常,明鸢见到他的时候,总是板着一张脸。

    载湉是皇帝啊,有时他也在想,明鸢是不是太放肆了,可是有时他又会很高兴,明鸢跟他生气,说明明鸢是将自己看做了她的夫君。

    他就站在角落里,看着院中明鸢捂着肚子笑,不知不觉间,他的嘴角也微微的上扬,无论在什么时候,明鸢总会让自己很开心。

    白沃芙站在一旁,“那高万支也太惨了,哈哈~”

    “那是他活该,非要给那些小宫女编兔子,哈哈哈大公主当时气的不行。”

    明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白沃芙看见了,连忙去拿了帕子递给明鸢,不经意的抬头,白沃芙看见了站在槐树旁边的载湉。

    “给皇上请安。”

    明鸢缓慢的转身,皇上正缓缓地朝她走来。

    “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鸢儿”

    “皇上,臣妾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鸢儿刚刚还在开怀大笑,如今见朕来了,怎么就不适了。”

    “正是刚才笑得凶了,肚子里进了风,所以才不适的。”

    真是个巧舌如簧的珍嫔!载湉毕竟是皇帝,再怎么样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吧,便说道“珍嫔回去休息吧,朕也回玉澜堂了。”

    自从费可儿一事,明鸢对载湉,就没有好脸色了。其实明鸢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她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就这样一直躲着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