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过奖了,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笑得有些扭捏。

    向来没羞没臊极度厚脸皮的她还真有些被夸羞涩了,哎哟我去。

    她让谨荷把宫里开的方子送回给宫里人,再扬言公主情绪不稳定,不愿吃药治疗,大病难愈。

    后厨:

    肉大叔剁着肉沫,越剁越气,最后索性大刀一扔,气哼哼地坐在长凳上。

    “哼!王爷都不吃我做的饭菜,那我还做什么呀。”

    都怪顾漠清那个丫头,把他的王爷都给抢走了,以前王爷多爱吃他做的饭菜呀。

    肉大叔越想越委屈,肉手一捂,哼哼唧唧地哭道:“变了,一切都变了,我还做啥,做啥饭菜,饭碗都要丢了。”

    “菜盒子在何处?”

    肉大叔崩溃地大叫一声,怒嚷嚷。

    “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不会看呐!就知道问问问!烦人!”

    怎奈,身后没有回应,他扭头一看。

    “你是聋了吗?!”

    两百斤肉刹时狂抖,立马跪地发颤。

    “请,请见王爷!辱骂王爷,粗,粗夫该死!”

    骁岩璟走到灶前,提起三层的菜盒子,一声不吭地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