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哥,看来你这脑袋瓜子里,也不完全装的是瓜子花生和烧酒啊,”

    “也不完全装的是各种牌和各种侃大山的吹牛话。”

    “你这脑袋瓜里,琢磨了很多东西啊,不错不错,想的很多。”

    杨永青耸耸肩,“我是浪荡子,浪荡罪,哈哈,但我不傻!我也明白自己的斤两!”

    “小堂哥,那莫氏如果一直疯傻,你不嫌弃她嘛?”

    “嫌弃个啥呀,我也就这样了,没出息啊我。”

    “不过呢,有我一口饭吃,也就不会让她饿死,往后也不送走了,我呢,也不去相亲了,我有一儿一女了,我满足了,这个莫氏……算是个功臣吧,我养着她就是了!”

    问到这里,杨若晴吧该问的都问了,差不多了。

    “小堂哥,你放心,人做天看,你若真的能如你说的那样待她,我相信你会得到好报的!”

    ……

    小四房,时辰已经很晚了,大家伙儿陆续散场。

    康小子和刘金钏也关上婚房的门,准备要睡觉了。

    这对两个新人来说,可真是一件为难的事。

    为难这个词语或许不太贴切,因为这种为难,又掺杂着更多的激动,兴奋,忐忑,雀跃,期待,紧张,刺激,喜悦,以及其他很复杂的东西里面。

    用生物学的一句话来说,这是多巴胺和荷尔蒙的快乐!

    一墙之隔的刘氏那屋。

    杨华明洗完脚,坐桌边就着桌上的油灯整理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