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娴也被逗笑了,“嫂子,你说话太逗了。”

    王翠莲自个都笑了。

    骆铁匠道:“你就瞎说,棠伢子那不叫肉疙瘩,叫肌肉,你懂不懂?”

    “唱戏的时候你也没少去听,那关羽挎着战马,手里的大刀几百斤重,做大将军的人手臂上没点肌肉别说上阵杀敌,连刀都拿不住,还打个屁的仗?”

    王翠莲赔着笑,“我当然晓得棠伢子的力气,我的意思是,咱宝是女娃娃,女娃娃要那么大的力气那么粗的手臂做啥?”

    骆铁匠好像还真就跟王翠莲杠上了,“女娃娃咋啦?女娃娃手臂粗力气大不好吗?女娃娃拳上能立人肩上能跑马多好?走在外面谁敢欺负?”

    杨若晴憋笑憋到肚子疼。

    “大伯,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她听到,不然得跟你急。”杨若晴说。

    拓拔娴也若有所思的道:“女孩子家,武力和智力两者都要兼备才好,女张飞不可取,还是稍微秀气一点好。”

    毕竟,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成家立业,而男人看女人第一眼说白了都是始于容貌的。

    纵使你这个女子心地再善良,品行再端庄,可外表长得跟一只铁皮桶似的,男人也会望而却步,你连入围的机会都没有。

    “晴儿啊,我听宝提起好几遍,说她年后就要去南方投军,还得女扮男装去?到底是开玩笑呢,还是真有这回事儿啊?”骆铁匠话锋一转,在饭桌上着重询问这事儿。

    拓拔娴,王翠莲也都收敛了神色,齐刷刷看向杨若晴。

    从他们仨的神态间,杨若晴看到了如同复制般的不舍和不赞同。

    杨若晴也正色下来,跟面前的几位长辈道:“这话,她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啊?”

    王翠莲的神色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