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家大业大,可在皇室眼中,却仍是小鱼小虾,从未亲眼得见过皇室子弟的狼头胎记。”

    “不过也是听人说起过,见到骆小哥身上那块,跟我听来的描述八成相似,便由此一推。”

    阎槐安最后道。

    杨若晴点点头。

    “阎老伯,放心,的意思我明白。”

    她道。

    “棠伢子自己,什么都蒙在鼓里。胎记这事儿,我不会跟他说的。”

    棠伢子现在,生活得很好。

    自小就在长坪村长大,又大伯,还跟她订婚了,一起去了南方参军闯事业。

    若他是大辽皇室的这一身份被揭开,势必会影响到现在的生活。

    皇室,不适合他。

    现在这样,挺好。

    阎槐安说完这些,从袖底拿出一根盒子来递给杨若晴。

    “这里面,是一棵长白山的野人参,长了三百年。”

    “是我送给骆小哥的一点心意,请为他保管好,他是一名将领,将来或许有派上用场的那一日。”

    三百年?

    杨若晴随即打开了手里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