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祯本就被他盯得一阵不适,听完他的话后,气乐了,哪来的神经病在杜撰自己和斐斐的关系!

    时祯怒道:“你谁啊你,斐斐子都说让你滚了,你干嘛还缠着他?”

    秦绅伦面容扭曲:“我和小斐的事情轮不到你这小鸡仔插嘴。”

    时祯被“小鸡仔”三个字气得眼冒金星,但还没等开口,就听程斐冷淡平静道:“再不松手,我就把它夹断。”

    秦绅伦听得眉心突突直跳,瞥见他冷漠的眼神,心里打鼓却是不肯缩回手,他不相信程斐舍得这么对他。

    “小斐,你不可能这么舍得对我……”

    话音未落,程斐嗤笑一声,恶狠狠地关上了门!

    饶是秦绅伦迅速抽回手,胳膊也被刮出一道血痕。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对手臂的痛楚视而不见,满眼都是那扇门合上的场景,下一秒,蓝色小车就绝尘而去!

    秦绅伦:“……”

    他从来不知道,程斐会开车,还能开得这么快。

    可是明明气到七窍生烟,却发现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对那决然拒绝自己的人做什么——更令他心惊的是,他也不想做什么,程斐的离开这样绝情,已经把他打击得体无完肤。

    回到车上时,毫不意外又跟舒衣凡大吵了一架,秦绅伦的怒火无从发泄,理智全无,想也不想地把他推下车,开车离去。

    舒衣凡眼睁睁看着加长林肯离去,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即便十分钟后,恢复理智的秦绅伦回来,温柔地把他抱进了车里,他都没能暖过来。

    “绅伦哥哥,你还喜欢我吗?”舒衣凡在他怀里,突然问。

    身上的人顿了顿,没做声。

    半晌,才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