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走上去,扯了几片纸巾,递给陆景翔,轻声说道,“陆少,想哭就哭吧,同病相怜,我不会笑话你。”

    “切!劳资又不是输不起的娘们,哭什么哭?”

    陆景翔没接纸巾,腾地从地板上跳起来,拍了拍沾染灰尘的臀部,垂了垂眼帘,嘴角一抹玩世不恭的冷笑,“秦大明星,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少你上次帮了我大忙,听说你要结婚,我就搞了张请柬过来捧场。”

    秦蕊默了默,很不想落井下石,但看着他失魂落寞却硬撑着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笑了,“结果没想到,看了场精彩的戏码,陆少你可真行,电视剧都不带这么演的。”

    “你懂个屁。”

    陆景翔爆了句**,转身就往外走,把那件凝聚了他无数心思和真情的婚纱,连同秦蕊,一起抛在了身后。

    秦蕊拎着包,毫不在意地跟了上去,“陆少,我的直觉很准,它告诉我,这个叶蔓微就是五年前我见过面的那个叶蔓微,只是换了张脸。

    以傅先生这些年对她的执拗深情,以及她对傅先生的爱恨纠结,我现在就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跟我一样,两个字,没戏。”

    “那又怎样?”

    陆景翔回头,冷淡又邪魅地扫了她一眼,缓悠悠地笑了,“劳资爱蔓微,那是劳资的事!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算当她一辈子的亲哥,又有何妨?”

    “陆少你真的能这么想,我倒替你和叶蔓微高兴。”

    秦蕊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内心,直截了当地,一针见血道,“爱的久了,爱而不得,得不到回应,心就会不甘!你今天举行的这场假婚礼,想要以假乱真,就证明你心有不甘!任由这份不甘放肆发酵,迟早你都会毁了自己,毁了她。”

    “还有,她与傅先生的私事,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不是吗?”

    “陆少,听我一句劝,从现在开始,放手吧,放弃一切不甘,你还来得及。”

    “闭嘴!”

    陆景翔陡然暴怒,“秦大明星,你自己都对傅止深念念不忘,有什么资格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