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柔软唇舌相堵。

    不肯让我有闲暇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真真,孤错了。”

    “真真,孤与陈怡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的一面。

    可心中扎进去了细微的刺,不一根根剔除出去。

    我就再也无法继续与他相拥相守。

    “陛下,大军开拔在那月初五。初三……”

    我手心攥紧他的衣袖。

    那日站在宫墙外的时光,像是一盆盆凉水。

    浇得我透心凉。

    那日他们的欢声笑语也似泠冽的刀,从前胸直接穿透到了后背。

    痛得我无法呼吸。

    我深深吸了口气,将酸楚一并压下,淡淡问道:“初三那日下午,相谈甚欢总是真吧?”

    他爱我三年,我如何不清楚他的性子。

    当时宫人回禀,我并未全信。

    直到那日在仁和殿外,听到他们相处时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