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

    “嗯!”

    慕千秋略一思忖,似乎觉得认错可以,遂道:“那你认吧。”

    “夫君,我错了。”

    “嗯。”

    嗯?就光一个嗯?没然后了?

    阮星阑睁大眼睛:“我都认错了,还不放了我?”

    “认错有用的话,还要清规戒律做什么?”

    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阮星阑深呼口气,肚子起起伏伏的,与慕千秋贴得紧密无间。他又狡辩道:“啥清规戒律?道侣之间还讲究这个?”

    慕千秋道:“家法总行了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

    一向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能将一根稻草说成金条的阮某人,居然有一天词穷了。

    好半晌儿,他才颤声道:“家法是什么东西?你真的舍得对我用那种东西?”

    慕千秋露出一抹很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极其敏锐地钉在少年的脸上。

    那里微微有些发红,好像还有一点点肿。

    “这里怎么了?”伸手抚摸着少年的脸,“又打自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