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东东有了兴致,更要讨好,肯定知无不言了,

    “这幅‘栗子恨’听说出现在‘苹果恨’之前,虽然小女孩儿还是出现在副轴上,但是篇幅大了些,围绕她身边增设了更多的生活之趣,不过她年纪更小些,十一二吧。这幅画流出来后被谁收藏着一直成迷,直至汉州的林立满倒了台……”

    看看,有趣就在这里,竟然扯上了林立满!

    名字一出,东东和翀心互看了一眼,东东忽然一挑眉,又看向男人,

    “林立满?没记错的话,他闺女叫林曲吧,莫非小曲就是她?”

    别说东东不信,这男的都不信!一抬头,“哪会是那骚娘们儿!她有那灵气儿?!”嘿嘿,凭良心说,这男的看来也是小曲的死忠粉,瞧这气的……

    东东好笑,一挑下巴,“接着说。”

    男人见或许取悦了他,更来劲儿,

    “所以说这‘栗子恨’比我这‘苹果恨’更传奇,它流转的竟是些潦倒大家!听说一开始,是被赵晓棠收藏着,十分喜爱。赵晓棠倒了,就一直被林立满藏着。结果,林立满也倒了,这下赵晓棠的女儿赵小枣把画儿又收了回去,现在更是齁心要占全!想把我的‘苹果恨’也霸占了去!”

    东东轻踢了一脚他,“诶,我的。”

    男人赶紧点头,“对对,您的。我刚儿说的那王气就是赵小枣的流氓队伍,赵小枣她爹垮了,她也成了混混,混的都是些这样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可有趣不,

    在翀心看来,如果这幅画真如他们所说画中的小女孩儿像极子牛……翀心自也是不想放过了。

    好吧,画儿什么画儿,现在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子牛有她更愁恼的事儿。

    阳光洒进来的窗棱下,

    子牛正在手抄名单,

    字迹娟秀不失力道,坐姿也大家培养之态,漂亮,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