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稷下论战,一方面可另我道门为更多人知晓,另一方面又可与天下名士切磋,如此贫道又何乐而不为?”

    叶清玄这一番话,说的潇潇洒洒,毫不作伪,一时间倒显得问出这话的申到,仿佛别有用心一般。

    经历了这短短数刻的时间,论道宫之中的学子们,对于叶清玄总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虽然说起话来,有些狂的没边,但是其人却着实是有着真本事的,再加之方才的言论,倒也当得上一声赤诚君子的称呼!”

    除此之外,方才叶清玄那一番道为天法的解释,更是让众人在心中叫好,细细相比之下,众人赫然发觉,便是“法圣”商阳说的那翻万物皆有法度,法度之根本在人的说法,仿佛都有所不如。

    论道台上,申到此时只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山大,无论是从正面或者侧面,一时之间,他居然都是拿叶清玄没有什么好办法,甚至心中都产生了些,对于叶清玄方才说的那些道理,忍不住想要去细细思考,而后与自家学问相合的念头。

    方才叶清玄又解答一问,“天法于道”,而且说得也是一般的深入浅出,发人深省,便是申到再过不愿,他却也是不得不承认,叶清玄的解释,实在是奥妙无方!

    于是申到不由的又再次沉默下去,在心中思考,到底要如何驳倒叶清玄。

    如此这般,又是过了良久,便是连茶盏中的茶汤都冷了,申到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叶清玄见申到如此,也不着急,只是坐在论道台上,兀自品茗,时不时与身旁的小女孩说上两句,尽显一派逍遥自在的模样。

    “道长,既然如此,便请为在下解答这最后一问吧!”申到在心中苦思冥想良久,却也是不知该如何正面破局。

    灵机一动之下,却是想起了方才叶清玄口中说的道,“这道士既然将道已经说的如此之大,仿佛便是一切一般,况且方才他也说了,他修道的目的,便是求真,求知,再看他年岁轻轻,说不得便如他之前所说,对于道来说,他也是一知半解。

    是以,我便看他这最后一问,道法于何,他又会如何作答?若是他回答的稍有错漏,那未尝不是我反击的时候!否则,我便失败了,那也是败的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申到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将杯中的残茶一饮而尽,便即出声出声问道。

    “善!”叶清玄听见申到的提问,与之前一般,同样的清清淡淡的说了一个字,随后轻轻点头。

    这一幕落在申到于台下的一众法家弟子眼中,却无疑成为了一种虚张声势,显然这些法家弟子,都是想到一块去了。

    其实他们这么想,倒也没有什么错处,若是将叶清玄换做青源再此论道,恐怕没有了上辈子知识积累,与系统加持的小道士论道了此处,便会就此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