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说,他练刀,是因为刀只有单刃,出了鞘,只伤别人,不伤自己。剑则不同,剑出必饮血,不是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所以古往今来,用剑者多薄凉,因为剑是百兵之皇,是帝王之术。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杀人杀己,伤子伤孙。”

    声音飘忽,放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道不同,你的剑鞘,如何藏得住我的刀锋?”

    苏振东心智坚定,自不会被苏宁几句话扰乱心境,他冷冷地注视着苏宁,待他说完,才冷冽地丢下一句,“信口雌黄。”

    直到这时,苏振东才真真正正地注意到苏宁,尽管一顿诡辩在苏振东听来显得荒谬幼稚之极,但他不得不承认,苏宁的某些话触动了他的神经。

    “笑话!你懂什么?!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落后就要挨打,这个社会,你不吃别人,别人就要吃你。读书没让你成才,却让你成了满口仁义道德的蠢货!!”苏振东怒斥道。

    苏宁也不生气,摇头轻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路,我走不了。”

    短暂的沉默,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想清楚,选择了这条路,无论成败与否,我苏振东的一切产业再也与你无关,”苏振东语气严肃,“不后悔?”

    “不想后悔。”苏宁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好!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刀有多锋利!”苏振东目光一凝,从桌上拿起刚才的文件,丢给苏宁。

    “云翔公司扣了我的一批货,七天之内,你将货拿回来,就算你成功。否则算你失败。”苏振东敲了敲办公桌,强调,“无论你用任何手段,只要货拿回来,就算你赢。记住,是任何手段!”

    说完,看了看表,转身拉开办公室房门。

    “从现在开始,你还有6天23小时59分22秒!我等着。”

    苏宁仔细翻阅文件,眼神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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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苏振东从不小觑任何对手,尽管现在的对手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