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的意思是,会让别人担忧不好,醉酒不归不好,当然,被随意冠上纨绔风流的名声也不好。”秦奚替玉染接道。

    “秦奚你这是做什么呀,我都还没嫌你都不告诉我你是认识南玉的。”长孙弘双臂环胸,抱怨地说道“再说了,那宁国的摄政王明明就是个女子,不还是一样被传着那样风流的名声,有什么好见怪的?”

    秦奚闻言,眸光微闪,“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赫连玉即使有这般倾尽风流的名声,却依旧可以受得臣民的信任和尊重?如若没有足够的能力,也没有任何运筹帷幄的自信,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这样了。就算是做样子给别人看,好显得你是个不问正事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的,就比如说——安君长孙延。”

    “秦奚,总觉得明明是你离开了安国五年,结果居然可以比我还了解安国。”长孙弘说道。

    “那只是因为你太不了解了。”秦奚笑道。

    “你们若是还想聊,那聊多久都无所谓了,只是我现在饿得慌,不如你们便先自己聊着,我回去了。”玉染出声道。

    秦奚温言,“我送你回去。”

    “什么叫你送啊,这是我家的府邸,怎么好像你那么熟呢?不对,你也确实熟。”长孙弘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改口说道“但是你又不晓得南玉住在哪个院子,还是我送她回去。对了,南玉,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人做了给你送过去,每天都吃得这么随意怎么好?”

    最后,长孙弘还是和秦奚一起走在了玉染的身后。

    玉染无奈,“没有。”

    “真的没有?对了,南玉,你刚才说宛然担忧我,那你呢,你也担心我吗?”长孙弘不断地凑到玉染的身侧问道。

    玉染蓦地停下脚步,盯着他,提起唇角,“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总是要别人替他操心的人。”

    “那依照南玉的意思,就是喜欢我了?”长孙弘忽然咧嘴反问。

    这一次,还不等玉染回应,就见秦奚走了两步挡在了长孙弘和玉染之前,他的神情温温,有几分含笑,他忽然抬手,触碰在了玉染的鬓角。

    玉染一愣,却没有动。

    秦奚是看见了玉染散乱在脑后的头发与她的发簪纠缠在了一起,于是才走上前去帮她解开,之后他撤回手,不禁笑说“长孙小姐很会梳发,你之前可以让她帮你。”

    “不用了吧,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玉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