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霆还处在欣赏‘道具’酒的欢乐中,经过十多秒后才回道:“我想来告诉你,有人邀我出门一趟。”

    “那你要在外头吃晚饭?”

    “不不不,我会想办法在晚饭之前赶回来。”

    文昕榕点头,把两坛酒重新给锁回柜子,关上储藏室的灯和门,送沈泽霆到门口。

    想到什么,说道:“你回来的时候,到附近那家超市,就是你上次买饺子的,带一打啤酒回来。”

    “榕榕老师,你……”沈泽霆惊愕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文昕榕现在越看他越觉得更像哈士奇,好笑道,“煮火锅用。”

    沈泽霆还是那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但还是回了句明白,挥手离开。

    等人进了电梯,文昕榕才把大门关上,给自家老妈打电话。文妈妈的彩铃用的是文爸爸退圈前出的最后一张唱片里的歌,除非是快递员或者是外卖的电话,不然打去的第一个电话绝对会唱到自动挂断。

    就连演唱者本人都没法避开这种奇怪的习惯,更何况是连翻唱都没有唱过的儿子。

    直到第三个电话,文妈妈那熟悉的声音才从听筒里响起,文昕榕难得不做任何铺垫,上来就问酒的事。而后将手机远离耳朵,因为文妈妈笑得实在太大声。

    “你看到啦?哎呀,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您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文昕榕的脑袋瓜里不住往外头蹦问号。

    “那是我跟你爸爸的定情信物。你知道的,你爸爸这个人嘴巴硬得很,当初要不是我狠下心买了两坛黄酒把他灌醉,估计这老小子就一直装傻充愣下去。”

    “那我……哦,没什么。”

    他原本想问当时他们有没有趁机生米做熟饭,后来想想,他是父母结婚一年后足月生下的孩子,应该不存在这种情况。

    文妈妈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爸这人呢,酒量烂得可以,被我套出话之后就睡得跟十几天没睡好一样,雷打不动。小七,你那个小朋友的酒量应该比你爸好吧?”